我是一名在化疗的欢乐老妈,虽患癌症,那又如何?

图为换上新发型的作者,在化疗前同女儿一起在谢南多厄河谷度过家庭假日。(大卫·拉里默David Larimer)

 

最近,在我剪掉了我的大部分头发之后,我的朋友、同事和邻居交口称赞,但是没有任何人过问我之所以这么做的原因。

 

我不确定为什么我觉得他们会这样问我。这个问题有点主观臆断。但我想要他们问我这个问题,因为这样的话我就不必要再找新的时机去聊到这个话题:我刚被诊断出患有霍奇金淋巴瘤(Hodgkin’s lymphoma)。我需要做一种化学治疗,这种治疗几乎肯定会使我失去头发。 我觉得,这样到时候枕头上和浴室下水口的一堆堆头发会少一点,比较容易收拾。

 

起初我并不能接受把自己的头发剪掉的做法,而且,我十三个月大的女儿也表现出跟我相同的看法。在我带着新形象回到家的那一天,她似乎不太确定我就是她的妈妈。

 

事已至此,我自己也不是很确定。我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够一边化疗一边照顾自己蹒跚学步的孩子。我不确定自己在面临这些的同时,还能成为一位负责任的妻子和母亲(不管这意味着什么)。

 

我知道,就一名患有癌症的母亲来说,我面临的情况是比较轻松的。霍奇金氏症是可以被治愈的。我将有一个为绝佳好机会——为期六个月的化疗,做完了就行了。

 

医生预后不是说我只剩几个月寿命,需要手术和辐射治疗(或称电疗)的可能性不大。我有一个支持着我的丈夫,一份让我感到踏实的保险,一份让我感到满意的工作。我的朋友和家人们都乐意照顾我的女儿跟宠物狗。还有好多人过着甚至不如我的生活。

 

治疗意味重大, 可能有许许多多的问题,其中绝大部分都属于“很糟但不是最糟”这个类别。我每次都要走一个组织活检的程序,在又等待了一周之后,我被诊断出患有种免疫系统的癌症——霍奇金氏症,一种免疫系统的癌症。

 

但是它还是糟透了。虽然说作为一名癌症患者,我算的上是幸运的,但我毕竟是一个需要对付这个重大健康问题的33岁的妈妈。

 

背景介绍:瘙痒是我仅有的症状,但是确实很痒。几个月以来,为了这个症状去看医生让我觉得自己有点愚蠢,随后按照她的指令去做X光胸透也让我这样觉得。然后,X光师把这个片子给我看,让我等着放射科专家。没有任何迹象表明这是一件好事。随着CT扫描结束,我发现胸腔里有一个肿块。

 

被下诊断书总比有一个不知名的肿块留在胸腔里要好。后者会让你在晚上盯着天花板,思考如果他们告诉你,你只有六个月的时间了,你会用来干什么。

 

但是,没有人告诉我这个消息。

 

所以我格外珍视自己幸运的方方面面,我没有时间沉浸在诊断结果的噩耗中自顾自怜。虽然我为玛蒂尔达不得不跟一个患癌症的妈妈在一起感到痛心,但是将另一个人的需求和情感放在最重要的地位是非常贴心的,而玛蒂尔达确实有大量的需求和情感。自从在我的胸腔里发现了肿块,我最惊讶地是她居然有那么多欢乐。她对我下班返家感到开心,对阅读感到开心(读了第五百次也是如此),对尝试一种新美食感到开心,她让我开心起来, 使每一天过得不仅是可以忍受,而且还非常愉悦。

 

所以我写了这篇文章。写作对健康有益处,并且自私地讲,我希望从到达类似处境的父母身上找寻到答案。我将会以这个为理由打电话给专家,向他们咨询关于处理应对的办法,询问怎样在不同年龄阶段告知自己的孩子,还有咨询怎样在自己需要帮助的时候学会开口求助。我愿意探索那些欢乐和压力。我想要知道自己什么时候,或者说是否,开始变得自私。我想要知道当他们往我身体里注入药物的时候,接下来会发生什么。更多精彩文章推荐阅读:从癌症末期重生,最讨厌的食物救了她一命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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